忠勇侯手持兵权,年家情报网复杂,即使皇上与侯府关系再好,时间长了怕是也要生出忌惮之心,所以年氏自从嫁入侯府之后年家的事情便不再去碰。
为了查这件事,还是十多年来第一次用了年家势力,还被年家小舅舅调笑了一番,不过年氏吩咐下去要查的东西绝对不会出。
姜宁卿不知年家底细,只当外祖家是普通富贵商人,就是不知道她娘为何如此自信。
现在最让姜宁卿不解的是丞相势大,即使是续弦所出那也是相府嫡小姐,怎么就十六年没有一丝消息外露?
姜宁卿仰着头,有些天真的问道:“那丞相家的小姐为何从不露面?”
“我也不知,消息传来说是丞相府京城郊外的庄子上养了人,应该就是那位小姐。至于为何,我也不清楚。”
年氏说到着突然想起来丞相夫人当年与自己一同怀孕,她生女儿时早产,九死一生。女儿生下来瘦小可怜,全家唯恐她活不下来,整整半年时间都扑在了孩子身上。
等再见面的时候,丞相夫人肚子已经瘪下去了,加上未曾听闻丞相府满月宴请的消息,年氏当时只当孩子夭折没了。
有些世家连给胎中夭折的孩子一块小小的牌位都不肯,所以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也属正常。
这时间一久,她还真当就忘了当年还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想想这事确实有些蹊跷,再加上女儿那个梦,整件事更显诡异。
年氏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信巫蛊之术,但她却不敢拿女儿和家人去冒险。
姜宁卿看着母亲突然变脸,连忙询问她怎么了。
年氏不答,反而抓紧了姜宁卿的手,“乖崽,这国子监女学,你不能去!”
姜宁卿大喜,这句话可算是戳进自己的心坎里了。
她本就不爱学,不然也不会气走了三个夫子,国子监女学,一听就不是她姜宁卿能混得风水水起之地。
她搂住年氏的脖子讨好道:“娘,您真好!明日我便将彩云楼的镇店之宝买回来送给您当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