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卿的话没人回答,甚至他们俩姿势都没变一下。
薛夫子受了伤,被裴佑锦扶着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复杂。
"原来大家都如此好学。"
姜宁卿认出来那是自己伪装成课本的话本子,但是她不敢出声。
因为院长竟然也在看!
姜宁卿生怕夫子看出来他们的异常,连忙对薛夫子说道:"我看他们沉迷知识的光辉中,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不如我们先进去吧。夫子您的伤还要多加休养。"
裴佑锦见姜宁卿莫名热情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样,姜宁卿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向他看过来,张口声,看嘴型像是在求助。
裴佑锦意会,然后带着薛夫子向前走了几步,"薛夫子还是要休息,我送你进去。"
薛夫子想说自己不住在国子监,他想回家,但是裴佑锦压根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半拖半拽就推着他往里面走。
喂喂喂,他还是个伤患呢!
"站住!"
院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三人一同僵住,然后十分不默契地转身。薛夫子还踩到了裴佑锦的脚了。
裴佑锦看着鞋子上的灰黑色脚印脸都黑了。
院长放下了话本子,其余三人正襟危坐两眼直视前方,一点眼神交流都不给姜宁卿。
姜宁卿的视线死死落在话本上,然后院长突然站起身,然后将话本子用力摔在了桌子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宁卿身体一抖,心道完了,然后她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院长我了。"
"了?哪了,从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