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可以，但是姜宁卿也是有条件的。
“那银子……”
“不要了！”
呜呼，她三哥爽快！
姜家人其实都有自恋属性，只不过有些人隐藏的比较好，有的人一直在外露。
姜宁卿是后者，她的优秀一定要让所有人看到。跟姜宁卿不同的是姜曜的自恋都是暗着来的，时不时偷偷摸摸秀一下还要自谦一下以示风度。
人憋久了会疯，所以姜曜偶尔也会出来炫耀炫耀一下自己，多半是逮着自己妹妹说个不停。
姜宁卿表示她都快习惯了。
姜曜想说的故事很老套，姜宁卿在话本里都快看了不下二十遍了。不就是状元佳人的狗血初遇呗。
更加吸引姜宁卿的是——“允风长亭的东家竟然是个女的？！”
姜曜白脸她一眼，“你在允风长亭花来那么多银子该不会连东家都没见过吧？”
说句实话，她还真没见过。
允风长亭是十年前突然在京城开的一家酒楼，一开始出名是因为它是一家花楼。里面的女子才情了得，吸引来不少自称风流客的人前去。
那时候姜宁卿还小，具体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
等她长大了，这里也已经成了什么风雅之地，过去种种也被人遗忘掩埋。
姜宁卿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她第一次跟着周长宁前去回来被她娘罚跪说那是个腌臢地方她才晓得。
不过这允风长亭的背后东家也是个有本事的人，竟然能将一个腌臢花楼变成一处人人竞相攀比之处。
允风长亭的东家神秘，没人知道她的底细，也少有人见过她。姜宁卿本来对此就不感兴趣自然没有探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