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3玛温格-地下室/R18G/割喉/C伤口(4 / 6)

玛温格急忙点头,等佩尔松开手后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点着头等着佩尔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冥思苦想半天,佩尔突然灵光一闪,产生了一个相当荒诞,但或许有一丝可行性的计划。他猛地转头,看向玛温格:“你这里举行仪式的工具在哪里?”

玛温格点头,比划着手势,领着佩尔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间屋子更小更暗,正中央以颅骨堆成的台子上立着一座漆黑的神像。凝视着摩尔鲁特神像微笑的面庞,佩尔咽了口口水——这个计划太荒唐了,但……

玛温格用于仪式的匕首就摆在一旁的地上。佩尔深吸一口气,抄起匕首,抿唇闭眼,将其刺入自己左臂。他跪在神像面前,飞快地割出摩尔鲁特的印记,一颗被巨蛇吞咬的头骨。等到刻完,他甩开匕首,摸了一把自己的血抹在神像上。

佩尔先是用深渊恶魔的古老语言吟诵了一首赞美摩尔鲁特的赞美诗,接着改用人类的祷词:“……混乱之父,一切欲望的主人,伟大的深渊之神,您的仆人渴望您的呼吸,渴望您的触碰,请您降下痛楚与欲望,请您……”

随着一句句祷词脱口而出,房间内逐渐变得阴暗,玛温格呆滞地站在一旁,看着一圈又一圈红色的法阵在佩尔身下出现,来自深渊的恶魔低语从阴影里冒出,虚幻形的触手凭空出现,温柔又亲昵地抚摸着二人。

“……请您赐予我力量,请您赐予玛温格·萨佩多西伦力量,赐予他只能死在日光之下的力量,赐予他在黑暗中自愈的力量。”

房间内的低语声猛地停止,接着,如潮水般的黑暗和魔力全数涌向法阵外旁观的玛温格。玛温格猝不及防,被突然涌来的力量震得摔倒在地,喷涌的魔力令他浑身血管凸起,不受控制地发出尖锐的惨叫。

这一切持续了半分钟才终于结束。玛温格趴在地上,指甲深深扣入地面,面具因激烈挣扎而被甩飞了一半。他颤抖着,大口喘着气,许久都法起身。佩尔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以反常的速度飞速愈合。他正要开口,突然感到舌根处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他张开嘴,只是几秒内,他的舌头齐根断掉,掉落在地,鲜血喷涌不止。他的献祭并未结束,因为舌头落地的瞬间,他的后背也传来了同样的痛感,他感到一双形的手撕裂开他的皮肤,手法精妙绝伦地分割肌腱、皮肤和脂肪,接着毫不留情地将他后背的皮肤整张撕下。他的皮也落到地上,而环绕它们的地面上亮起了血红的光芒,地面变得如沼泽一样,缓缓地将它们吞入其中。

两人在密室内缓了许久,才适应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佩尔也痛得趴在地上,激烈的刺激让他的施法都受到了影响,只能慢悠悠地复原自己的舌头和后背。而得到赐福的玛温格的情况更好一些,他猛地从地上蹦起,兴奋地打量着自己。

“父神在上!你,你进行了一场献祭——我在说什么蠢话!这是肯定的,但,但父神真的回应了!”玛温格激动地冲到佩尔面前,不等佩尔做出反应,他紧紧抱住佩尔的头,“父神的赐福!天杀的,这就是神眷者的恩赐——你怎么用恩赐来干这种事情!我真不理解,但是,但是赐福!我被赐福了!”他已经完全是在胡言乱语了。

佩尔忍受了半天他的胡言乱语,才总算长好了舌头:“闭嘴!”

玛温格立即闭了嘴,但他依然兴奋不已,稍微离远了点后在原地欢快地手舞足蹈,跳着某种精灵的独特庆祝舞。佩尔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他索性把衣服脱掉,扯开伤处被血黏住的衣服有点疼,但把一切都甩掉后的感觉却很愉快。

佩尔活动了一下手臂,还行,影响不是太大,他早就习惯了这类献祭。玛温格还在跳舞,但是看见佩尔的动作,他赶紧停下,站在原地等着佩尔的命令。

“过来。”佩尔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玛温格毫不犹豫地小跑过来,佩尔拉着他,离开祈祷室,回到先前的实验室。在回到实验室的后,佩尔用力按住玛温格的肩膀,让他跪下。

一边转了几个刀花,佩尔一边慢慢踱步到玛温格的身后,他拽住玛温格的头发让他伸直脖子,另一只手握紧了匕首。玛温格的呼吸随之变得粗重,他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他盯着上方佩尔的脸,面具下控制不住地狂笑。

佩尔缓慢而用力地割开玛温格的喉咙,比他预计的要更轻松一些。干瘦的精灵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他只是兴奋地看着佩尔,喉咙被血堵住,控制不住地发出“嗬嗬”的声音。第一刀只割开了大概四分之一,佩尔微微弯下腰,继续在之前的伤口上努力。皮肤,脂肪,薄薄的肌肉,气管,食管,直到刀被坚硬的骨头挡住。佩尔用力一拉精灵的头,瞬间,玛温格的双眼就转而直视着天花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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