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从你师哥那里学的那套对付我!」柳意迟回想起两个徒弟的那一幕,就十分不悦,看来小徒弟还是要他亲自调教,「好好看着为师。」
苏予卿愣愣的望着师父。师父的面容亦是如仙人般精致俊美,却不比师兄高傲清冷,眼眸中仿若又一潭晚春湖水,多出了几分柔和之气。正是这样的气质让苏予卿从小惧怕服从师兄,却敢拉着师父的衣角央求撒娇。
明明已经是看了数次的面庞,此番与师父对望,苏予卿还是脸红了。
柳意迟道,「师父现在要为你破身,以后就是师父的人了。」
苏予卿眼中的师父一直以来都是清风明月般的存在,怎得今天突然言辞行止皆如此直白,不由得的脸更红了,更生起了柳意迟要逗弄他的心思。柳意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栏上,墨色里衣已是半解,小徒弟被他全在怀里,避可避,只得看着他。
「也是,这种话也不该师父说,合该小卿自己说才是。」柳意迟道。
苏予卿有些怯,干脆整个人埋入师父的胸膛,细声道,「师父直接弄……便是……」
哪知柳意迟并不放过他,冷声道,「才开始便这般抵触,刚刚说的话全作废了?」
苏予卿别他法,磕磕巴巴的道,「请师父……为小卿破身,彻底让小卿成师父的……」
柳意迟早已忍了许久,勾住苏予卿下巴便是一个深吻。
口腔再次被不属于自己的湿热软物剐蹭,苏予卿又得了趣,这次尽有模有样的让舌头与师父一般,两条软舌相互勾缠,发出粘腻的吸允声。
不过片刻,苏予卿便败下阵来,几乎被师父吻断了气。柳意迟这才堪堪满足的放过他,笑道,「剑术不精,床术或许是个可造之才。」
苏予卿早已被吻软了身子,隐隐约约的开始期待渴求接下来的淫事,小口的喘着气,「小卿没用,学不会师父那绝世双的剑术,只盼能在床上让师父满意……」
「好。」柳意迟握住他的腰,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那便让为师仔细品品。」
柳意迟一低头,便是一幅绝景,苏予卿的玉茎在刚才的爱抚中已然兴奋挺立,菊穴先前入了的药珠,已被内里的高热融化,被穴牢牢裹住,一滴未溢,却让穴口泛了一层晶莹的光泽。更妙的是那还未完全生出花穴的粉嫩肌肤,先前被柳意迟掐了一把,露出一层嫣红。
柳意迟牢牢盯住那处嫩肉,深谙云翎不愧是他亲传弟子,偏爱与他亦二致,又一想到这出不是由他自己开发,又有些不悦。柳意迟摸着那处粉嫩的细缝,对苏予卿道,「既已要开穴了,原先的药便接着用吧,以后会由师父替你涂抹。」
苏予卿躺在榻上,因柳意迟的抚摸难耐的咬着枕帕,一条腿被握着,早不能自已,飞快的点了点头,「全从师父的主意。」
「那为师今晚便破你这后穴。」柳意迟道,「第一次断然用不得别的,小卿你便受住吧。」
苏予卿闭着眼哼了一声,已然是接受了。柳意迟早已除了亵裤,庞然巨物毫遮掩,若是苏予卿睁着眼睛,只怕要吓得挣扎逃走了。柳意迟的阳具比云翎的更加粗壮,龟头就已有鸡蛋大小,茎身更是布满可怖的经络,这枝器具即将毫扩张的直接插入,苏予卿今夜注定要丢了半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