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竹道:“那天在佳味轩的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相公回去,恐怕又要郁闷上好一阵子了。”
“我也没说什么。”安雨然有些好奇,“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当时温永意说解开了他的心结,但是安雨然一直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解了温永意的什么心结。
这些天她也不好意思问。
项雨竹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相公喜欢胡思乱想。”
“我就是那位夫人口中的怀走了她的孩子的人。”
安雨然“啊”一声:“她那说法挺可笑的。”
“是啊。”项雨竹叹气。
“我比她成婚要早半年,她成亲那个月,我身子不太舒服,但因为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就没放在心上。她叫我参加她的喜宴,我怕自己身子不好把病气过给她,还要累她留心照顾我,太麻烦,就不想去。”
“我的婚礼她没来,我说不去,她就说我记恨她,要跟我绝交。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便去了。”
哪里知道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喜宴人多,身上什么样的熏香味道都有,又是烟花炮竹的还有各种食物的油烟气,混杂在一起,她受不了。
她想走,可是对方的丫头却一直拉着她讲话,东拉西扯的,没走掉。
好不容易撑到散席,跟着温永意刚刚出新人家门,就晕倒了。
一诊,就是怀有身孕。
当时倒也是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