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后面对方一直不孕,还怨她成亲那日把她的孩子怀走了。
大家也都说是她把对方的孩子怀走了。
“这种话,就跟谣言一样,一个人说,大家也许不信,但是很多人说了,就是假的它也能变成真的。我问心愧,不在乎,不怕他们说。”
“他们见说我没用,就跑到我相公那儿去说。我相公从小就沉迷糖塑,外面的弯弯绕绕他哪儿知道,为人还正派,最是温和,心里不得劲也跟人吵不起来,就是跟自己较劲儿。”
想起自己丈夫这几年时常因为这事闷闷不乐,项雨竹又是心疼又是奈。
劝也劝了,道理也讲了,听不进去。
安雨然听得直皱眉:“怎么总感觉这事里面好像有点什么别的算计。”
“你也这么觉得?”
“太明显了。”
又是纠缠,又是扣锅的。
就好像知道自己不能生或者什么,然后找了这么个由头。
这种事要是别人办起来,也许会有点难度,但是作为昔日最好的朋友,对方肯定很了解项雨竹的身体和一些习惯。
比如经期,比如项雨竹需要请大夫时,一般都请谁。
只要对方想,完全可以买通那个给项雨竹看病的大夫。
诊出项雨竹的喜脉,但是不告诉项雨竹。
然后再用绝交胁迫项雨竹去参加婚礼……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