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爷拿起支票,仔细看了看,屈起手指在空中弹了一下,空气中发出一记清脆的闷响。
又放回桌上给推了回去,婉拒:“功不受禄。”
齐寓说:“宋爷一句话就值这个价。岂是功?”
宋爷皱眉摸了摸眉毛,有些不懂了,这年轻人——人,一表人才;字,苍劲有力;说话,恰到好处;可最绝的是处事做派,潇洒自如得一塌糊涂。
宋爷轻拍红木案:“行。这份厚礼我收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言罢,他与齐寓再度握手,说:“以后若有沉香上的生意有的做。”
齐寓笑:“有您这句话就成了。”
随后,宋爷又叫了那穿罗汉褂的过来,吩咐了两句。
罗汉褂从堂后取了一个红木匣子出来,宋爷掀开木匣,里头有两样东西。
一件是沉香手串,另一件是沉香木香炉,看上去均是价值不菲的。
尤其是那香炉,雕琢精细,市面罕见。
齐寓当即便有些受宠若惊。
关上匣子,宋爷执意要齐寓收下:“齐老弟,来而不往非礼也。”
宋爷送东西给自己,是看得起自己,齐寓若再推辞,便不识抬举了,他恭敬地用双手接过,鞠了一躬:“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宋爷又呵呵地笑了会儿,拍了拍齐寓的后背,说:“客气客气。”
事了,转头对着罗汉褂吩咐:“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