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邦哭的更凶了,涕泪横流,咬着唇哭的像个孩子。
齐寓心软了,上前搀了他一把。
阿邦这才用力地咬着下颌,硬生生忍住了眼泪。
齐寓转向窗外的街道,斜前方就是市政厅,隔一条街就是国际会议中心。
他沉默了良久,手指抵着唇说:“我不找洛桐是有原因的,齐式丝绸我志在必得,没法分心在洛桐身上。她要走要留都是她的选择,暂时和我关了。”
齐寓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他一贯的语气,冷淡的,不含一丝感情的。
可也许很多事本来就是旁观者看得更清。阿邦知道齐寓有多在乎洛桐,所以他更知道洛桐的出走对老板是多大的打击。
可是,他只是一个手下,他不该有自己的猜测、判断,唯一要做的是服从。
啪嗒,链子从手中滑落,齐寓结束了刚才的走神,将钻石手链揣回西装口袋。
车子也已经从郊外行驶到了闹市区。
齐寓将豪雅酒店的顶层套房包下了半年,这半年他不打算换地方了。
一方面豪雅是在闹市区,更安全。
另一方面,这间套房有他和洛桐的回忆。
齐寓对着窗外看了一眼说:“阿邦,就在酒吧街的停车场停。我和你下来走走。”
“好。”阿邦泊好车子,两人下车步行。
齐寓突然又回忆起他和洛桐岁月静好的那一个月,洛桐对他说了很多事,她说那一晚,她如何在酒吧街一间间地找阿邦的踪迹,她诉说的时候忽略了阮飒的存在,可齐寓知道,就是那个晚上阮飒对洛桐动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