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圆月照耀着后庭的游廊,小道上盛满了黄花,她伸手收拾挂在竹子上的衣服,也不知怎么着?忽然小腹部一阵隐隐疼痛,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全身一寸冷汗,生出一身鸡皮,下面感觉不对,侧过身子一看,竟来了例假,这是她第一次来潮,甚是不好意思。
赫然间她惶恐起来,想起了一个鬼才神医在医学书上记载的一句:‘来例假意味着什么?可以嫁人了!’她赶忙换身干净的衣服。
走进闺房,见晚晴愁真眉,苦着脸,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小床上,眺望星空。何阙低头看见桌面上放置着一封信,她打开一看,既捂住嘴鼻浅浅一笑,晚晴一眼便看出什么。
“小阙儿!”
何阙听后惊慌失措地将这封信搁置原位。
“瞧儿,你刚刚看信的眼神不对。”
“没,没有!”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她双手捂着何阙着脸问道。
“姐,我才没有呢!”她扯开她的手大声说。
“说笑!说笑!”
何阙侧过身子,端着水壶,塞了一小杯茶,喝进腹中。
“哎呀!小阙儿你的衣裙!”
“怎,怎么了?”
只见一块块血迹露了出来,非常显眼,更是羞红了脸。
“小阙儿呀,你已不小了,也该定亲了!不如我们都嫁出去,离开这里,怎么样?”
“晴儿姐!”她大声叫道。
“你呀,这脑子能不能动一动,我是开开玩笑,你就当真了?真没意思!”
“不喜欢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她撅起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