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动着团扇，扇动的风吹过何阙的脸旁。
“妹妹，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能不能又在我的脸上画朵花儿？”
她吃了一惊，“晴姐姐，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你脸上画画了，甚是有些忘了。”
“没关系，姐姐相信小阙儿。”
旁边的丫鬟小燕端来盒胭脂粉妆盒和一支眉笔。
“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低下头纷纷缓步出去了，田芹微微皱起她的月弯眉，多看了何阙两眼便也跟随其后走出房门。
“小阙，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经常在我脸上画画？”
“记得。”
晚晴递给她一枝眉笔说道：“我们姐妹一场，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往后恐怕就没时间了。”
何阙看着晚晴那双有神的明眸中流露出惆怅的样子，她低言回了一声：“好啊。”
她慢条斯理地蘸蘸青色陶瓷中的朱丹红，提手在晚晴脸上一点作画。晚晴缓缓合上双眼，咧开嘴角，十分享受这一刻。
“晴姐姐，画好了。”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