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亭子内,坐在亭子间,下旁的婢子们端来一碟碟水果,糕点。秦盈盈吃得可欢,这时其母走了过来,众人连忙埋头起身请安。她打量一番秦氏,见她面容姣好,便问她姓氏,哪里人。她未提及自己的私事而是聊着自己的丈夫常年远征归来的琐碎生活,秦盈盈谈吐清晰,举止优雅,一点也不像只会弹琵琶的女子。
很快她便得到了其母的肯定,其母笑着握着她的手边对她说,“常常过来坐坐客。”一边看着在旁的何阙道:“这姑娘看样子跟阙儿不分上下,两个夫人互相有个养胎的照应。”
她的婢子迈着小碎步告诉何阙,她的丈夫要回府了,她回过头向在场的夫人们低声说了句告辞。扶摇袭过她曼妙的身躯,的确有一番说不出的姿色。
她再一次来时,记得那是烟雨蒙蒙的天气。何阙挥挥笔墨在麻纸上画画,她有很久都没有画画了,那一草一木不知从什么开始找不到小时候画的感觉,她将毛笔往嘴里抿,傻傻呼呼添起了几口墨汁。
忽然一个婢子匆匆赶来,“二夫人,秦氏找夫人您来了。”
何阙听到是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墨跑去迎接,正要跨过院门就见秦氏已到,两人高兴地互相挽着对方的手。
她兴奋地说:“高夫人,瞧!我在路捡到了这个!”
见她欣然打开掌心,竟是一只刚刚破了壳儿的雏鸟儿,何阙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地抚着它潮湿的幼毛。
“你是从哪儿俭到的?”
“在下马车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个破了壳的鸟蛋,俭起见它正是活的呢!”正说着她捂着嘴窃笑。
“一定是从树上摘下来的,好好养着它,要看着它一天天长大!”
秦盈盈立刻点点头,吩咐婢子端来一个小蓝子,她们找来一块布垫在蓝子上将它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里面……时候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再次歇开蓝子见鸟儿张大嘴巴要吃的,她们在后院四处寻找小虫子,找着找着也会聊着天。
她清楚地记得,秦盈盈忽然问她会不会弹琵琶,何阙摇摇脑袋,秦氏笑着讲,“琵琶很简单,只要掌握一些技巧就行了。”
何阙连忙摇摇手,“琵琶我可弹不来!”
她嘴角上扬,两个豆大的酒涡甚是讨人喜欢。扶光透过亭子间的花帘,亭内传来悦耳的琵琶声,这是秦盈盈为她弹的曲子,那井然有序的音曲让人听得如痴如醉,何阙看着她纤纤玉指挪动着曲弦自己还真学不来,也不知弹到哪一步时她张开嘴唱起了歌,就像母亲哄孩子一样使得何阙渐渐有了睡意,何阙揉揉眼睛,打了声哈欠。
“我是不是弹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