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元康十年,燕麂远不如现在这般国泰民安。兵拏祸结、满城百姓民不聊生是那个年代的真实写照。
而那时的苏伍还不是现在的八旗护军统领,宫拓也不过是个地方小王爷罢了。
可功名利禄总是将这样的一群人招引聚集在一块,王国动荡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是一个绝处逢生的好机会……
“苏伍啊,你看你都娶妻生子几载还是没能谋个一官半职,我都替你着急呐。”宫拓歪坐在藤椅上,双脚相交叠懒洋洋的摆放在案上。
“是啊王爷,我可没您有福气,家里能有个姊妹在宫中承蒙圣宠。”苏伍候在宫拓身旁,替他滗着米茶水,一派阿谀奉承的模样将米茶送到他嘴边。
“那是,不过是个宠妃算什么,能爬上那王后的宝座才有用。”宫拓一面谄媚的看着苏伍,神情似水粼粼又像是在翻涌着些什么。
“那,王爷您的意思是?”
“把她拉下来!”
……
就这样,苏伍成了宫拓预谋的‘剔骨祭祀案’的第一绝对拥护者,后来他们的队伍不断扩大,旋涡就这般卷着、酝酿着直到在高高的宫墙内席卷起一阵狂风暴雪。
“陛下,天神的命令可不能违背,难道您要为了一女子而毁了先帝创下的千秋基业吗?”宫拓振振有词的说道,接连带领众臣百官跪立在地。
“容孤思量几许吧。”
……
但王后还是在那晚被活生生剔骨、洒血,她用自己的性命消弭了一切不该有的迷信。
那晚,风很大很凉,像刀,搜刮着每个人的肌肤,一寸都不能放过……
秦王阁内,众人正在商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