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夹杂的片刻欢悦的声音此起彼伏,萦绕在高高的围墙中,冬葵子挤进去人群队伍却又踉踉跄跄跑了出来:“阿奴,你不吃饭吗?”
“刚刚说嗨了,忘了这个下午要送到后屋给嬷嬷的。”苏柏卿连忙倒水浣洗着衣裤,冬葵子没有只看着,她马上扎起衣裙就帮着柏卿干起来了。“你去吃饭吧,我这边一会就好,不劳你了。”苏柏卿急忙推让着拿走葵子手里的木桶盆子。
“这个有什么,孟妹看我们没去吃的话会给我们带回来的,刚好不用和着那群婆子挤来挤去的。嘿,我们还能吃个清闲。”冬葵子眯着眼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笑成弯弯的勾玉,小小的,就那么一撇一捺的功夫就可以勾勒完。
“你的模样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朋友。”苏柏卿看着她那小小的眼睛说道。
冬葵子用力提起一桶水问道:“什么故人和朋友。”
“了,不是朋友,是我亲姊妹,你的眼眸和她很是相似。”苏柏卿轻声细语的说着。
冬葵子:“嘿,那她定也像你一样好看,我算得了便宜啦。那你姊妹现在在哪里呢?”
苏柏卿放慢手中的动作,思绪轻轻随风飘渺到记忆的深处,“那日要是不抛下媾女
的话,或许她就可以和我一同暂时被关押在秦王阁的柴房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没有我们俩一同死去到了地府也好有个相伴,不至于现在的阴阳两隔。”
苏柏卿回过神来加快动作急忙赶起活来:“她命里有贵人,在一年前就嫁人了。她男人很心疼她,日子虽苦但牧马种地,相孕育一女是十足的快乐。”
“嘿嘿嘿,果真真好命。”冬葵子笑得很开心,仿佛苏柏卿口中美好故事的女主人公便是她一般。
苏柏卿没能给媾女一个好的归宿便只能通过幻想来填补内心里对她的那份缺憾,可冬葵子欲罢还休实在是想多听下柏卿讲讲外面人的故事,但还是被她给婉拒了:“下次再同你讲些别的吧。”苏柏卿挥挥手说道。
实在是不能自爆了,这关乎的可不止是她苏柏卿一人的生死。
午后的寒风催打得厉害,尽管门窗紧闭,炉火高烧却也抵挡不住这份丝丝夹伴着寒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