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那晚的迷离香最让京墨熟悉,因为香里面多了一味酸枣仁却只是用了半剂,而这恰巧是京墨此前交予玄甲军中的医官阿典,除此之外便只有南泽知晓了。
如若阿典并不知道此事,那就只能是南泽,可他现又不在玄甲军营里头,而且京墨信他为人不会干出这种破事。
偏偏来了个近亲那会子川木通就失踪了,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绕来绕去都和这个陆况有关!
果然!
三人一到了陆况的营帐内就发现川木通正被五花大绑,伏身在地,似乎还在昏迷中。
“伊姑娘?”陆况惊讶得大叫又站了起来。
京墨迟疑:“你怎么认得我?”
“嗐,南将军嘛,是我表哥,亲亲的表哥。我之前看他行军时带过你呢。”陆况正忙着和京墨叙旧情,一时竟忘了身后有两人在急忙着给川木通松绑,苏木又一把把川木通给架在肩膀上,而阿典一手扶着正欲往外走出。
“诶诶诶,我的兵,你们要干嘛!”陆况一发现便连忙呵斥住他俩,谁知道阿典一转身就扒拉住他的领子不让陆况去追苏木,而京墨此刻也站在了他的面前,彻彻底底挡住了去路。
陆况见这个架势,且看她俩又都是军营里的女医,遂收住性子不敢胡乱打骂起,只能好言相劝着:“两位好姐姐,你们这是干嘛呢?先放开我吧,我真的不去追那掳人的小子。”
“怎么说?京墨。”
“先绑了再说,免得他使炸。诶诶,你可别动!小心我告诉你南表哥叫他来扒了你的皮,仔细点!”京墨杵着手指头,瞪着眼一派凶狠的模样,警告着蠢蠢欲动的陆况。
果真,得搬出南泽这座大山才压得住这头赖皮猪!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两人才齐齐将他给捆住,绑在了梁柱上。
阿典先摆出恶狠狠的模样,朝着他呵斥道:“说!你为什么要把那苏木家的小弟给掳走?”
已是入夏,空气中未免有些燥热,何况在这捆绑住陆况的营帐内更是帷幕紧闭,丝毫不露出半点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