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我低头看了下腰绳上捆绑的节令就是十七,可待我还没回过神来,就有贵女扑上我腰身欲要抢夺节令牌。
但却让一众嬷嬷给截胡,我感到身体被一张皎洁如月的狐皮包裹着,呆呆看着我自己被抬进用金银雕琢、宝石镶嵌的马车上,我的脚仍在流淌着鲜血,几度昏厥。
但我仍能听到官兵们如饥似渴般扑上刀刃台上的贵女、极其疯狂像久闹饥荒的难民,还有不断在耳畔响起的咆哮哭泣,可我被迷晕了。
彻底晕死。
完全不知道将要被送去哪里。
“贱女,就这姿色居然没被抓去充当军妓,不过也是条贱命。”我模糊听到流水声和言语音。
“要受罪了这孩子,集点口德吧你,人家好歹还是一国公主”还有一个年老的声音。
一盆水泼洒在我脸上,我感觉自己身上不被任何衣物包裹,寒意顿起。
“呸,除非生在燕麂,否则就算是圣女也命如蝼蚁罢了!不知道她今晚会怎么死。”
“还不如拖去军营被人蹂躏。”
很久不再听到老嬷嬷的声音。
“殿下确实残暴了些。”
我的意识里只有逃跑这个念头,但是迷药量太重了。
我撑着厚厚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眼来,四肢也力,只能不断在眼角躺着泪水。
洗漱完,我又被包裹出殿门,微微眯着眼奇怪着夜色如此暗沉但在这个偌大的王府却只是点着星点波光,听着脚步声渐渐慢沉下来,最后只能听见月光发出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