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笑笑,她相信马大姐的话,有人生病之后,在病痛的折磨下,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这种情形也是常见的。
简爱岔开话题:“为啥狗叫小三呢?”
说起狗,马大姐笑得脸上皱纹更深了:“主子说,将来能拆散他和媳妇的,顶多是他的爱犬。”
“那他对女友很深情咯”
马大姐笑得倒在简爱身上:“他母胎单身至今,太太对他女朋友的要求,据说是女的,活的。”
人完人,他长的帅,也有钱,就是脾气太奇葩。
“咦,爱爱,你用什么香水?身上味道真好闻,像是水果的清香。”马大姐仿佛小三附体,在她身上闻起来。
“我一个打工妹,哪有多余的钱买香水。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简爱心中纳闷,为什么梦里有人骂她是臭虫,她很臭吗?可是马大姐却说她很香。
她一时迷糊了,她仅仅知道女主是个试管婴儿,体外受精,比自然受孕,多了更多的选择,有家族遗传病的可以基因修饰。但是为什么不同的人闻她的味儿却不一样?
上午约好的医生来例行检查,以往都是杨大少熟悉的的发小秦柯大夫,但是今天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戴着口罩,一副金边眼镜,瘦高挺拔,一双眼睛像枯木一样没有生命气息:“秦大夫今天有事儿,医院派我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阿文上去引着他向杨大少的房间走去,简爱作为看护跟在医生一侧,感觉这个医生周身僵硬不自然,简爱想是不是自己在旁边影响他了,便擦着他肩膀落后一步。
不经意间她闻到他身上一股朽木腐烂必死的气息,她当下莫名一惊,来不及多思索,她赶紧跟上来。
只见阿文引着医生来到杨线的床前,每次都是问询过后,根据情况,打针消炎镇痛。
当医生听说杨线晚上有时候会疼的睡不着觉,就拿出注射器,转身从医疗箱里面取出药瓶,配好,准备给他注射。
“等等,医生,不需要给他打针。”简爱觉得不妙赶紧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