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先生并未说话,就是那么默默地给宗正擦着身上的血迹。
砰砰砰——
骚乱引来了狱警,
警棍敲了数下牢房的大门,道:“我听见了些不寻常的声音,是你们吗?!”
咔先生看了眼宗正,转头看去。
狱警的身后,正站着几个拉美裔的家伙虎视眈眈。
咔先生急忙堆起一个笑容:“你知道的老大,牢房的地板总是那么滑。”
这句话换作狗都不信,这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除非打了蜡!!
可狱警却是一副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道:
“自己注意!医务室的人今天没上班,明天再去看看摔的怎么样吧!”
说完,狱警直接转身走远。
门外,几个拉美裔囚犯们再次狠狠瞪了咔先生一眼,扬长而去。
“宗....不要犯傻,安稳一些,总会过去的。对了,你在外面有朋友吗?如果让他们送些钱进来...你或许可以舒服一些。”
咔先生的话充满了善意,可对于宗正来说..屁用没有。
他除了在华国嗷嗷待哺的家人外,只有自己。
“谢谢你,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