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入门第一询问：“学的怎么样了？”
张楠楠笑着点头：“我一直在学习。老师夸我了。”
张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忙道：“是只夸你一个吗？”
“……”张楠楠脸色一僵：“……不是，是夸了排名前十人。”
张妈脸瞬间收起笑意，皱眉道：“那这种事就不要说了，一点都不值得骄傲。”
张楠楠闻言微微点头，拿着篮子，转移话题道：“我去做菜吧！老妈你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
“你在屋里好好学习。”张妈拿过菜篮子，走进厨房，用一双粗糙的手去清洗苹果，道：“下次考核，争取拿个前三，知道吗？”
张楠楠有些尴尬道：“可是……他们都学习很好的，我排第十已经是极限了……”
张妈闻言回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差什么？都是一个人带一个脑袋，为什么人家学习好，你就不行？”
“妈妈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每天工资全搭在你身上了，给你报那些昂贵的辅导班，不就是让你好好学习吗？”
“还有四个月就高考了，你到底能不能进A大啊？！”
张楠楠头越来越低，手捏着衣服，她点了点头：“我努力，争取进去……”
张妈还想继续说什么，看了看时间点，下午四点了，摇头叹气道：“跟你说了这么多，耽误你学习了。快点回屋学习吧，妈妈做好了饭就叫你。”
见张妈匆匆做着饭，手机上播放着“望女成龙”妙招的视频，边做饭边看。
张楠楠在后面欲言又止，踌躇道。
“妈，可不可以带我去医院看看啊……我感觉我精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