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光滑,满满的胶原蛋白,几次差点捏不住。
“疼疼疼,奴婢知,主人饶命。”脸蛋传来疼痛,徐渭熊赶紧可怜兮兮求饶。
眼泪汪汪,惨兮兮,还真像那麽回事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了便宜主人几百年,其他不说,演技,脸皮,徐渭熊现在磨链的很到位。
换成从前的北凉王府二郡主,自然不会跟人求饶,这麽耻。
换成罗非鱼贴身侍nV,装个小白花,耻点,才能活的舒服。
马车嘎吱嘎吱前进,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到了半晚。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空气变的沉闷,很快下起瓢泼大雨。
外面大雨倾盆,拉车的马匹却一动不动停在路边。
明明走了一天,看上去仍然JiNg神奕奕,不显疲态。
“这天气,说下雨就下雨”撩开车帘,小红薯如同管家婆,一边抱怨,一边试探着说道:“主人,要不您把房车取出来?”
“算了吧,今晚还住马车。
红薯你辛苦点,把马松开,让他自己出去吃草。”
摆摆手,罗非鱼懒得折腾。
“遵命。”
点点头,红薯几步走到马车前面,拉开帘子。
拉开帘子刹那,小丫头红裙微微鼓起,身上被一层形气劲完全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