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渊松了口气,把盖住的政审表塞进了文件袋内,原本的政审表丢到碎纸机里碎掉。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保你的听说是你父亲的老朋友,再让他使劲情分也不够啊。”
邵晋中回道:“我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张文渊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把所有材料都收进了文件袋内,塞进了保险箱。
“过两天我统一送到首空去,电子版的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心登记。”
邵晋中说:“这次多谢你了。”
“嗨,从小一块长大的说这干嘛——有空的话去酒吧啊?”
“不了,有约。”
张文渊仰着头想了会,恍然大悟,脑袋哐哐地砸桌:“陆少?”
邵晋中点了点头。
“邵晋中,厉害呀,下基层一趟没想到能跟那位掰扯上关系,那可是名门贵族,噢,那你可得伺候好了,要是他出力,比我们瞎转悠强多了。”张文渊顿了顿又说道:“上床没?”
邵晋中噗的一声把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去,拿着手边的空纸杯就砸了过去,“你丫的活腻味了吧?”
张文渊乐呵呵地躲开邵晋中的攻击,又不知死活地继续添油加醋:“噢,你长得多俊我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追你的男人可以排到小区口了都,他陆少也是人,有七情六欲,怎么就不能迷上你了?”
“傻逼,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张文渊又说道:“噢,朋友关系,还不说实话!可是有人递条子都到我这了,问你这家伙的情况,若我不是张家旁支,怕不是早就有人当面盘问我咯。”
邵晋中皱了眉,问道:“递条子?你怎么回答的?怎么早不跟我说。”
张文渊笑嘻嘻的:“我哪敢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上报了呗,反正你的档案早就留底了,一查就知道,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嘛,那当然是不敢,我胆子小,剥了这身皮,我怎么帮你啊?”
对着这平淡话中的关心,邵晋中千言万语也只能再次感谢,“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