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道上留下了两人一连串脚印。
“我跟司令说一声,你等一下哈,别介意。”
“我知道,你去吧。”陆虎把手里的袋子拿了一个给谢天琪,“天琪哥,送你的虎骨酒,对你膝盖有好处。”
谢天琪开了盖子动了动鼻子,立刻就知道了这是好东西,最好年纪的虎骨和封存数十年的陈酿,如果能再封几年就是最佳品相了。
“这太破费了吧,得多贵呀。”
“没事没事,今年去南国打猎了,都是自己猎的东西!”陆虎说,“没事的没事的,你快进去找我爸去,不然我还得跟这晾着。”
“行,很快啊。”
大门口,谢天琪开了门进去了,留陆虎一个人在小楼外面等着。
时间还很早,没到吃年夜饭的时候。
王妈已经开始准备了,小楼里飘出了王妈特制的板栗馅的味道,又香又浓。
这味道就像记忆碾成了沙,和成了馅,做成饺子放在你面前。
陆虎以为谢天琪很快就会打开门,可他没想到这个很快让他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站得他脚都麻了。
他盯着房子边松树上的积雪一块一块往下掉,他听到门岗的小士兵们一二一二的巡查声经过两轮,他闻着王妈的饺子从下锅到出锅。
陆海泉的勤务兵们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他难受。
拎着礼物的手掌发涩,发酸,陆虎忍不住将礼物从右手换到左手。
没关系,父亲只是想晾着他出出气而已,小意思,他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