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传来的是钝器和皮肉相撞的声音。
狮子和邵晋中之间隔着一只盾牌,全部由各色金属混杂而成的物品,纯黑色,没有花纹。
邵晋中的攻击被格挡在盾牌之外,除了击打出一个小凹槽之外没有收获。
狮子从盾牌后面露出半张脸,淡淡地微笑,仿佛是嘲讽的微笑——是同上次那样的,凭空出现的,金属物品。
邵晋中往后稍退两步,摆好防御姿态。
“偷袭,可不是个好习惯。”狮子这么说着,“不过我很喜欢。”
“你小子挺有劲的,这一腿让我手发麻啊。”狮子这么笑着说,“不过只有这点本事的话,今天你可得受点苦了。”他这么说着,语气低沉昏暗,犹如夜枭的指爪。
是同样漂亮的一拳,对方瞄准的同样是邵晋中的胸口——但是狮子的右手要拿着盾牌,他就只有左手出击,这时候邵晋中在格斗的方面优势明显。
邵晋中微微侧身,让开狮子的拳头,然后回击——狮子拿起盾牌抵挡,然后就着盾牌挥拳,两个交换着拳脚。
“不对劲!”邵晋中看着狮子递过来的拳头,不安感加剧。
那一瞬间,狮子的拳头放开,半秒的动作缓和,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根金属棍,没有任何前奏的,没有任何光芒地,凭空出现。
邵晋中顿时明白了,急忙往旁边闪去,但是来不及了——从颜色看是金刚石质地的棍子从邵晋中耳边擦过,重重地敲击在邵晋中的肩膀上。
剧痛,邵晋中从未体验过的剧痛,像是神经被扯开,或者撕裂一般的,来源于内部的剧痛——并不是在受伤部位,而是,在脑袋里。
好像明白了狮子要拿这里作为战场的理由,即使是视手上和疼痛的人,在这种伤害面前可能也毫办法。
强烈的精神崩散感让邵晋中法集中精神,他右手撑着地面半跪下去。
“果真是有效果啊,”狮子在邵晋中的面前蹲下,像是审视囚犯似的望着他,嘲笑般的说着,“这个战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用呢,不过听说在我之前有人使用这个战场杀过人。”
“听说在这个地方被杀掉的人,全部会变成植物人。”狮子这么说着,微妙的语气,让邵晋中觉得他正在宣判自己的命运。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杀了你,最多让你在医院躺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