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约莫十五六岁,正是如花般的年纪,她似乎是白舞的铁杆歌迷,跟外头的应援团一样拿着标语,手腕上缠着丝带,双颊绯红高举牌子拼命挥舞。
好在安恒家的教养不,她没有跟外面的粉丝一样冲天尖叫,拼着命憋着气,看得陆虎都觉得气闷。
他们一家坐在陆虎的左手边,陆虎的右手边还有一个空位,是预留给邵晋中的位置。
可惜这家伙现在还在后台,用不上了。
“安恒阁下。”
“上次会面承蒙关照了。”
“应该的应该的。”
“这么巧,你也来看演唱会?”
“白舞是我的朋友。”陆虎在安恒旁边坐下,“她送的vip票,我刚好在国家剧院这边就过来了。”
“倒是安恒阁下,你对白舞也有兴趣?她可比你小十几岁。”
安恒抬了抬下巴,示意陆虎往自己的左肩方向看。
在他的左肩那边是他的妻女,安恒的夫人状似在听白舞的音乐,实则有半幅心神都放在自己的丈夫这边,注意着陆少和安恒在说些什么。
陆虎记得安恒的妻子也是帝都某位大贵族的女儿,同样尊贵,以前在帝都是相当出名的名媛,交际手腕是相当成熟的。
倒是他女儿全部注意力都在白舞身上,一股天真邪,真不像安恒家养出来的。
安恒说,“别别别,我有妻有女拖家带口的,你这话可会造成家庭不睦——你瞧,我女儿是白舞的粉丝,非拖着我过来,大概是想要vip区域的票吧。”
“能看得出来,令爱很喜欢白舞。”陆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