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样么，一式两份，是复印出来的，这签名早就录进系统里了。
“琼斯太太，这有什么不一样么，抱歉我没有看出来。”
琼斯太太接过合同，把两张纸转过来，指着上面的一个地方说：“没让你看合同的内容，是这个啦，这个。”
洛特定睛一看，这才知道琼斯太太指的是什么。
这两张合同被陆飞用一个别针别住了，这个别针有个小扣子，上边图案有些特别。
非常小，不起眼，很容易就被人忽略过去。
“这个不是琼斯太太家的别针？”
“不是我的。”琼斯太太碎碎念：“也不是商店里出售的，应该是陆飞自己的东西。”
琼斯太太指的是她刚过去买东西的商店，这附近只有这家。
洛特抬起手臂，迎着街边的路灯仔细瞅这枚别针，看了老半天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图案。
“总觉得有些眼熟。”洛特问西弗：“你有没有印象？”
西弗拿过去仔细观察，跟洛特不同，他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完全没有。”西弗摇了摇头：“是不是你参加的某次派对里看到的——而且还没带我去。”
洛特说：“我都大半年没参加你所说的派对了，忙得我，哦，上次三组的詹姆斯邀请我们下周去一个，穿得性感点——抱歉琼斯太太，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琼斯太太上下打量两个警官，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挺微妙的。
洛特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
“可能是局里的某次培训里看到的，我想想，有点印象，”洛特敲了敲脑袋，他记得是某份培训材料上看到过这图案，当时西弗睡着了，难怪他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