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飞将,操,睁开眼睛!”男人的呼唤还在持续着。
陆飞,不,应该是飞将他没有因为男人的呼唤而醒来,他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中。
这男人是只会叫魂吗?一点急救知识不懂?
洛特语了。
“天,应该庆幸我们来了,再晚一点可能你就得抱着一具尸体回去了。”洛特说。
男子转身回给他一计冰冷的眼刀。
“嘿,别这么看我,你应该庆幸你的临时搭档是我。”洛特现在不怕对面这个可怕的男子了,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要沉一起沉,谁怕谁啊?
“应该不止是冷的原因。”洛特说,他拉开飞将的外套,果然,这个部位有非常严重的创伤,伤口已经过了很多天了,临时的处理也在寒冷和其他激烈动作下再次撕开。
这个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伤口附近的肌肉组织颜色暗红,已经彻底坏死了。
“也许有过感染,但现在已经冻住了,问题不大——肯定还有别的问题。”洛特说。
“你很了解。”
“西弗曾经是外科医生,他是从法医课转过来的。”洛特说,“能帮我把他翻过来吗?”
男子依言将飞将翻过身来,他的背上有一条大豁口,像是锐器导致,但是从伤口上看又不仅仅是锐器导致的。
仅仅从飞将背后的伤口就能看出当时的战况又多激烈。
这些伤口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可以模糊辨认出他在一段时间内连续经历了多次战斗。
洛特不是傻子,飞将这身伤口加上男人的陈述让他厘清了案情。
也许那十二个原籍不是雪国的受害者都是别国的间谍,两拨人在雪国撞上了,来了一场激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