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表面镇定，心里直打哆嗦。
还好他不用受这些罪，否则还真有可能全给招了。
“我们到了。”
夜兰把安德烈带到一处审讯室。
安德烈看着眼前的老虎凳，嘴角抽搐道：“我都说了，我会全力配合，没必要上这些手段吧？”
夜兰笑道：“你有所不知，在你刚才提供的名单里，有几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照理来说，身为仙人，他们不可能被收买才对，可偏偏你却说了他们的名字。没办法，我只能在这里，再与你确认一遍。”
“不可能！你绝对是在骗我！”
“是与不是，试过才知道。”
安德烈没想到夜兰不按套路出牌。
他正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突然被络命丝困住全身，然后被夜兰直接拉到老虎凳上。
屁股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惊慌失措。
“我说！我什么都说！”
“不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渊只听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审讯室。
这种和平下的斗争，永远是残酷的。
他知道以自己现代人的三观，没有必要过多评价。
也许从双方各自的角度，他们自己都在追求自己的正义。
只是阵营不同，所以不可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