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死,却成了压死驮兽的最后一根稻草。”
花初立马打断:“不是还有明华商行么?”
“还真是富养的千金,对于自家的情况简直一所知。德安公为何没有先卖商行,是不想么?”
“不,商行已经先行倒闭,明华钱庄,是德安公最后的堡垒。”
“现在,这个堡垒也没了,德安公家破人亡,整日浑浑噩噩,近乎疯癫,他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江渊很是吃惊。
这未免也太惨了。
倘若换做是他,发现因为自己的原因,逼死了女儿……
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阴影。
花初眼睛一个劲的打转,显然依旧在找寻借口。
“那是他应得的,如果他没有反对我和鉴秋,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夜兰也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把对方劝醒。
换做平常,她根本懒得多说,直接先把人带回去,然后交给手下,慢慢审问。
今天因为江渊想听,她就在这里为二人捋清始末。
否则江渊怕不是半夜睡醒都得来上一句“他俩到底有啥问题。”
想到这里,夜兰不禁觉得有趣。
她还真想看看,江渊好奇到睡不着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