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层岩之后,五百年来,哪怕在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江渊道:“你总说你修身养性,已经学会了控制情绪。”
“在我面前努力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游戏人生的样子。”
“实际上,有些情绪只会积压在心里,迟早会在某个节点全部爆发出来。”
这个节点,可能是一次心之失,也可能仅仅是一些琐事。
为什么很多时候吵架经常出现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因为有人想解决情绪,有人想解决问题。
更有甚者,可能吵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你因为觉得我对你有恩,所以对我从不敢抱怨,也没有任何反对。”
“可你五百年来受的委屈却又处宣泄。”
他指着尚且插在肚子上的那把剑:“所以今天就让你打个痛快。”
林奇急忙取出疗伤药,被江渊一把推开。
他控制黑泥,把剑从背后拔了出去。
鲜血只流了一会儿,很快便自动愈合了。
“这一路上,你偷偷指挥手下做事,我都知道。”
“其实你也想让我发现,不然你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
“现在你总能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吧?”
林奇看了一眼尚在不远处的千居。
后者自觉走到远处。
“江队长,我的手下就在周围,他们既听命于我,同时也在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