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向他们展示了,我有这个能力,并且真的会这么做。”
说到这里,江渊露出笑容:“他们不信也得信,比起输掉比赛,他们应该更害怕丢掉性命。”
九条政仁重新观察那十人的表情,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九条政仁本以为,只要他驭下严中有松,对士兵如兄如父,这些士兵就会绝对听命于他。
每当身边近臣告诫他不要与士兵走的太近,他都嗤之以鼻,觉得他们不懂。
现在看来,不懂的是他。
“江先生,今天真是受教了。”
“没什么,我这也是投机取巧的法子,政仁大人的治军手段还是非常不的。”
江渊不知道九条政仁心里已经想了多少东西。
他只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比试。
以畏驭兵,虽然好用,但用的久了,紧绷的弦难免绷断。
想想后方你在睡觉,那些怕死的将士偷偷逃营,或者直接选择暗杀。
这种事情只要发生几次,整个部队就得崩溃。
“战场只有胜负,仅仅不根本用。”
“江先生今日为我上了一课,我斗胆请江先生多留几日,我想向你请教一些治军的问题。”
江渊点了点头,反正也是要找邪祟的,到现在洛洛还没确定邪祟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就多呆几天,慢慢找好了。
“指教不敢当,互相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