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还是那个语气，对这句话毫不在意。
他猜到林建国会这么说，自然也不会觉得伤心。
“但是没办法，总得跟一方，我和你妈吵了一架，最终你跟我。”
“哦，吵输了？”
“……”
对面不说话，林煜挂掉了电话，林建国也没再打来。
林煜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坐起身下床，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烟，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
他盯着手里的烟，目光深邃。
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呢？不记得了，好久之前了吧。
对他来说，跟谁都一样，习惯了父母漠不关心的姿态，对着一张脸总比对着两张脸舒服。
人在最助的时候真的可以看清很多东西。
林煜早在懂事时就看清了，看清了他的父母，最爱自己孩子的父母，他不曾拥有。
曾经天真的以为父母是爱他的，显而易见，他了。
可能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意外，他们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他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可有可，甚至没有会更好。
他明白，可有可的关系只是一种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