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李达枫也没有时间想晏殊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病症,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夜里。
……
晏殊煜坐在屋顶上拿着酒等了半天,他在福临阁喝茶都喝了三壶了,想着怎么都应该可以了,这茶不能在喝下去了,在喝就要上茅房了。
于是,便提了些酒和卤牛肉回来。
现在晏殊煜的拳头
硬了
他真的好想下去把西渚这个打残,真的是下手轻了。
导致他现在额头突突的。
终于,下边完事了,西渚给李达枫清洗后,把人放回到床上,亲了一下,才出门。
一出门看到脸已经黑得跟碳似的的人晏殊煜。
“嘿,你怎么欲求不满的样子啊……”西渚靠在屋檐下的石柱旁调侃道前面的晏殊煜。
“……”晏殊煜对于前面这个时不时就犯贱的人,觉得他真的很欠收拾。
“你的告假已经结束了,明日你先回西岐,稳住那边的局势,你已经半月有余没有回了。”
“靠,我才一天,怎么就告假结束了”西渚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回程路上用了两日……”
“这特么也算?”
“嗯?”晏殊煜拔剑,作势就要把西渚身后的房门打开,这架势一看就不是要问候他小婶婶的,是要送下地狱的节奏。
“去,去去,我明日就出发回西岐行吧……”西渚把晏殊煜的剑摁回了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