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徐鹤青脸一烫,差点下意识移开脸。
不过反应过来,他还是梗着脖子,耳朵发烫的说:“就是觉得薛知青你懂得真多,很佩服你。”
薛清越弯了弯眼,像是被愉悦到了,他昂着头,牵过徐春宝的手:“这就是学以致用,哼,读书好本来就是很有用。”
薛知青昂着纤长的脖颈,一张雌雄莫辨的满是傲然,日头晒得他白嫩的脸泛红,连眼角那点朱砂痣都透着红艳,竟是将他淡漠的眼染上了水汽,勾人得很。
他眯着愉悦的眼,姿势优雅地向前迈步,像只高贵的白天鹅,让人想按下他高傲的头,哭唧唧的求饶。
就像是昨晚上泉水边,薛知青哭喊着让轻一点。
就像是昨晚浴桶上,青年用那竹筒水枪肏弄自己的那穴儿,肏弄的眼泪汪汪,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鸡吧代替……
徐鹤青耳朵更红了,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总是想着这事儿。
明明薛知青此时一身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漏。唔,那衣服好像是自己的。
徐鹤青呼吸又紧了,他哑着声音跟着:“那薛知青,我空闲的时候可以同你学习吗?”
宋勤勇也饶有兴致地走上前,他是知道学习有用的,部队里想要更进一步,就得学习,不能够是文盲。他儿子现在就在部队里上夜课。
走到跟前,看薛知青耐心教着徐春宝,说得很是仔细,也很好听懂,他开口说:“薛知青,我能让我孙子孙女也跟你学习吗?”
徐鹤青立即表示:“薛知青还要琢磨养鸡的事情呢!可没有那么多空。”
薛清越好笑,但也点头说道:“徐鹤青同志说得对。”
宋勤勇只能够奈的叹息:“那行吧,薛知青,你把计划书写好给我,我会交给公社。”
“好。”薛清越说。
宋勤勇走了,薛清越盯着徐鹤青,还不等薛清越开口,徐鹤青便表示:“养鸡的事情我来,洗衣做饭也我来,薛知青,你就写给我看,教我下字,我再做就好,你的手要好好保护的。”
“那当然,你去知青点把我东西带过来。”薛清越淡淡吩咐。
徐鹤青立马转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