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不洗别人打扰……”管事的被踩着脸,只觉得自己头骨都炸疼起来,他不敢扭动,只伸手抓着薛清越的腿来自救,艰难地开口。
管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薛清越低低笑了一声,他说:“死有什么可怕,本皇子可不怕呢!”
管事的对上他那阴恻恻的眼,压根不敢再动了。
他此刻比清楚的意识到,殿下是真的动了杀心。
也是,陛下那么残暴暴戾,身为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一只毫杀伤力的猫。
“奴,奴才去给殿下取您的用度,还麻烦殿下你松下腿让奴才去拿。”管事惶恐的说道。
“可本殿下现在更想惩戒你这个礼的奴才呢!”薛清越抬脚拍了拍管事的脸,他说,“伸出舌头,或者本皇子踩碎你的头颅。”
他说得轻飘飘的。
不过脚上的力度让管事的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头。
下一秒。
破碎的痛呼声咋然响起,而后那痛呼声化成了从喉咙发出的呜咽,管事的抱着自己的嘴,整个身子弓缩而起。
而他的舌头,已然被断落在地上,鲜血淋漓。
这一幕吓坏了周围的人,也不用薛清越吩咐,大家哆哆嗦嗦的恭敬表示要进去给殿下把他的用度拿出来。
等众人再出来,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有炭火,有点心食盒,有床被枕头……各种各样,一应俱全。薛清越望了一眼,弯身将大黄抱起:“送去本皇子宫里,顺便,给本皇子把宫殿修缮好。”
他话落,抬步往前走,步履沉静,浑身散发出一股清冽气息,仿佛冬日里安静立于雪地里的梅花,脊背挺直,带着傲骨般的风姿,又似乎带着几分病态的羸弱,瞧着害倔强。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