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薛清越一字一句道:“并不是,只是父皇他聊罢了,他只是想要看猴子耍戏而已。”
少年眉目冷峻,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眼底是毫掩饰的厌恶不屑。
那拂来寒霜后如浓墨凝着的花是那般的灼眼,灼烫着薛瑾嵘的心。
薛瑾嵘面上的温润一下子就消散了,面上是被戳中心窝的恼怒,是被少年践踏自尊的愤怒,薛瑾嵘一手拽住了薛清越的手,声音冷到了极致:“皇侄可是好眼力,竟然如此轻易就看清了本王的狼子野心。”
“呵,一只上蹿下跳的猴?”薛瑾嵘多年的隐忍,做戏,如此轻易就被点破,还被人这般不屑的踩在脚下,多年的忍耐在这一刻化成了边的怒火。
这怒火一下子就要把他给烧了。
这么多年来,薛擎蚩就是这么看他的吗?把他当做戏台上的猴子,看着自己乱窜,是不是想等他踩到高位后,再告诉他自己多年来的自以为是不过是他聊中上窜的猴子,然后毫不费力的就把他从高处推下。
一想,薛瑾嵘的火更大了。
薛瑾嵘温润的面容扭曲,直接把瘦削的少年给拽拉倒地,轻易就将少年给压在身下,他扭曲的脸上满是深深的恶意:“你跟你父皇还真的是像,呵,那你父皇告诉过你吗?长着一张好脸去激怒人,会被人狠狠地亵玩的。”
【芜湖!宿主,你要被干了!】屋内毛发浓密的缅因猫喵了一身,从角落优雅的漫步过来。
【他得逞不了的!】薛清越回答着大黄,【薛擎蚩在哪里?】
大黄好奇:【宿主,你不是很享受……还有你怎么知道薛擎蚩在的?】
【我是喜欢做爱,不过,这么一根烂黄瓜我可不愿。】薛清越十分嫌弃的表示:【不在我做这处戏做什么?】
他白白刺激薛瑾嵘的吗?
不过是为了让薛擎蚩看到自己不一般的身体,并且以薛瑾嵘来刺激这个暴戾的皇帝。
是的,不一般的身体。
这个世界里,薛擎越是个双性人。
薛清越眉眼微微一闪,直接和薛瑾嵘扭打了起来。
少年身子瘦削,打斗起来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打法,拳风也不是很用力,但他不管不顾,有一股不管死活的狠劲儿,倒是让薛瑾嵘这个习武多年的人一时半刻都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