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越嗯了一声,随即紧紧将暴君拥住,他低低说:“儿臣不在乎他人,只要父皇好就好。”
薛擎蚩浑身微顿:“那这天下,朝臣还有百姓……皇儿就不想做一个为人称道的仁君吗?”
薛清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的双眸如星光璀璨,仰起头深深凝视薛擎蚩:“想,不过那比不过父皇,况且,那能够保护好我们,这天下,不管身为何人都会有阶级压制,身为最高统治者的话,虽然也会有妄图谋朝篡位之人,但我们手握的权势更大,足够我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顿了顿,薛清越脸微微泛红,咬了一下薛擎蚩的喉结,而后迅速撤开:“而且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这个位置,天下所有都是圣上的,父皇也是。”
少年脸颊红润,双眼萦起羞涩的水雾,扭头就往东宫跑。
薛擎蚩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好一会儿,薛擎蚩愉悦的放声大笑:“原来皇儿早就狼子野心。”
不过,他喜欢。
薛擎蚩大踏步追随。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东宫,东宫寝殿外的下人们很快就退散,只剩下身带黑色鬼面面具的侍卫守在宫殿外。面对这情况,太傅众人都有些忧心,陛下这是?
“太子再过五日就得出发赈灾,陛下怜惜他身体,特令太医院调制了健体的药泡澡,为其调制身体,且教习太子自保的简单武艺,还请诸位不要吵闹到陛下教习。”
陛下这般为太子着想吗?
还……真的是想不到。
真不是趁机在此做什么吗?
不过依照陛下那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性子,若是不喜的话,直接一刀了解,绝对不会做这么多余的事情。所以,太子是真的得到了陛下的赏识,或许会有一些考究和试探,但总归现在陛下还是在意这个皇子的。
毕竟,这是陛下登基十数载到现在唯一的皇子,在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此时,寝殿内,薛擎蚩正将少年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暴君深邃的眼紧紧凝在少年身上,满是不容反驳:“好皇儿,朕可以说是初次尝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肏狠了,皇儿的小逼可疼?让父皇瞧瞧,可还红肿外翻,朕带药来了。”
薛清越扭了扭身子,小声拒绝:“没……没事,不肿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