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