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遭着宋义的侵犯,棠雪有些受不住了,双手推搡宋义的肩膀,看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吻够了,宋义停下来,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他掐住棠雪的脸颊,痞坏痞坏地问她:“这就不行了么?”
还没等棠雪喘口气,他就寻到棠雪嫩肉里最承受不住之处,朝那地方狠狠顶弄,次次精准撞击。棠雪仰着头,瞬间没了声音,只觉得被撞得眼前朦胧发晕。
她双腿架在宋义的肩膀上,整个人被宋义冲撞得如同落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冲得来回摇荡。
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朦朦胧胧落在棠雪身上,她浑身赤裸着,脸颊上绯红一片,身体肌肤也白中透红,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棠雪倔强,被撞得几次失声呻吟过后,竟是咬着唇,再不肯出声。
她越不出声,宋义就肏得越狠。一阵疾风骤雨般抽插后,棠雪终究忍不住了,源源不断的蜜液似是从花心而出,浇灌在宋义正大开大合撞击她敏感处的龟头上。宋义胸腔里震颤出酥麻意,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捧着棠雪的脸颊吻了下去,方松开精窍,深深地射进她身体当中。
宋义射干净,又浅浅地插送了一会儿,才抽身撤离。他撬开棠雪的唇吮吻,他能尝出她嘴巴里血的腥气,还有泪水的咸湿。
宋义心虚地替棠雪将身上收拾干净了。他一向对性事兴致缺缺,这些年身边来去也就那几个固定炮友,不过是用来解决一下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罢了。不知道怎么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几次三番在棠雪身上收不住。
不过宋义这人,自小顺风顺水,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想要的都要拿到手,眼下棠雪就在他眼前,他想艹她,自然也就艹了。只是一次两次地把人艹哭了,他有些内疚。
这点内疚,在叫嚣的欲望面前,又好像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棠雪这回被宋义收拾到半分力气也没有了,一觉沉沉睡过去。也心再计较身边是否有人!
棠雪是被唐生的电话催醒的,迷迷糊糊接了电话,胡乱地应了几句,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待棠雪睁开眼睛时,宋义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扭腰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双脚颤颤巍巍下地,只觉得下面的花穴仿佛还拓印着他那物雄伟的形状。她从来没有被人压着艹了整整大半夜的经历。
这般超乎常人的剧烈运动,饶是棠雪自认为体力不,也承受不住。棠雪走到镜子前,一见自己脖子胸前全是宋义留下的吻痕,遮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