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被夹得闷喘,锁骨起伏,抽插的弧度加得更大,连连往里插了几十下,听见她压抑不住的哼声,听见甬穴里越来越响的水声,手腕下压,掐扯住阴蒂,臀骨上顶,蛮力重操。
“啊……哈……呜啊啊啊啊……”
棠雪被肏得爽得。完全法控制地哭出声,眼眶里的泪液全淌进宋义的臂弯。
下体酸麻成一片,阴蒂被掐揉的只剩下比钝烈的爽意。
甬穴里宋义的大肉棒还在凶猛地顶弄着她,次次撞击她最敏感薄嫩的内褶,频率越来越快,空隙越来越小,她突然被他抱得更紧,臀骨相贴,下一秒他像疯了一样地急速往里抽插。
“啊……宋义……我真的不行了啊……。”
她不紧紧地抓着宋义的手臂,身体抖成一片,快感像潮水将她淹没,大脑一片空白,感官被瞬间剥夺,世间万物都像进入了静止的状态,棠雪的时空里只剩下被硕大大肉棒贯穿肉穴的激爽,以及宋义急促的喘息声。
律动,更猛烈更深重的律动。
“啊……要死了……”
突然,棠雪的肉穴里猛然冲涌出一波清澈的水意,然后是宋义硕大的龟头重抵向宫口的抖动,大肉棒在紧致的穴内被疯狂地绞弄咬合,他们俩人几乎是同频达到高潮。
也说不清是谁让谁先到顶的,高潮来得汹涌澎湃,远远超过棠雪身体的承受能力,激爽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直接瘫软在宋义的怀里。
两个人脸上都是深深的满足感,喘息着,相拥在一起,躯体熨帖,尚有情欲的余温。
那是一种能穿透神经,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慰。
半晌,宋义靠去棠雪的耳侧,微微启唇,嗓音低哑,粗粝又磨人。
他说:“你确定就只有这方面吗?那其他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