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雪颤抖得厉害,双腿站住不住,眼睫一直湿漉漉的没干过,眼泪都沿着下巴滴答在宋义的胳膊上。
他抹一把她的脸颊,帮她擦干净,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是在玩弄你?”
棠雪答不出,她只觉得宋义太卑鄙了,竟也跟人玩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很难受,却浑身瘫软力,只回头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一口叼在他虎口上。
小尖牙没有力气,只是用高热的口腔浸润他的指尖,舌尖软软地缠着他的指节,尾调带着南方姑娘的娇柔,她恨恨道:“卑鄙~”
“卑鄙吗?可你下面吸得很紧,在吮我。”
像是有数口软绵的小嘴,贪婪地咀嚼吞咽他的茎身,嘬吸他的冠顶和铃口。那触感太让人发疯,甚至连一层乳胶薄膜都抵挡不住。
宋义跟棠雪说话的时候,下身撞击的节奏慢下来,近乎温存般的,不怎么抽拔,就一点点耸腰向上深入她。
中指沿着她的红润饱满的唇瓣插进去,一粒粒摸她的牙齿,又一寸寸搅弄她的软舌。
抽出时连带一丝津水,他直接抹在她的颈窝,然后舔着去吃。咸咸的,全是她的汗珠。
太慢了,棠雪只觉得浑身又痒又难受,也看出来了他这磨水刀的功夫,就是在报复她前段时间一直不理他。
宋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气急败坏又不肯服软的样子,心里想她大约是被顶到酥麻处又不得纾解。
勃大粗壮的茎身拔出来,却没将冠顶一并带出,下一秒又有节奏地猛烈地顶撞起来,插得棠雪只剩高亢的媚叫。
交合处泥泞一片,“噗嗤”的插穴声不绝如缕。挺着上翘的性器,冠顶专门往那一处她不舒服的地方顶撞。
没有几十下,棠雪就呜咽一声,小腹紧锁,穴内痉挛,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水。
淅淅沥沥的东西都沾湿宋义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
射精后拔出带着小雨伞的大肉棒后,宋义才给她解开手上的领带,将浑身力的棠雪抱起来放到床上,还要咬她的耳朵,戏谑她:“都爽到潮吹了,还一副见仇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