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觉得哪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头,但是觉得对方大部分说的有道理,只是奈何自己嘴笨,不知道怎么反驳自己心里说不上来的那部分,只能怔怔的站在那,像个小傻子。
后来的沈慈常常在想,为什么当初在自己一开始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勇敢的说“不”。
为什么会一次一次的纵容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只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因为19岁的沈慈永远会执着的回答你,最后总结成一句话:“因为她是游元。”
看吧,人永远需要时间去成长,再多的道理,再深刻的话语堆砌,都敌不过自己用时间去经历,最后能在黑暗的沼泽爬上来的人,犹如新生。
几经挣扎,直到冬去春来,沈慈最终还是一直顺从的满足着游元的各种“命令”。
“里面什么都别穿,外面套上大衣,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宝贝?”
沈慈双乳被红绳紧紧捆着,绳结一直延伸到她的小穴,算不上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她的阴唇和穴口。
乳头上是游元为她精心挑选的红色乳夹,乳夹下垂着两粒小巧的铃铛,沈慈每走一步就能听见小铃铛在泠泠作响。
穴口里阴道内面是一枚嗡嗡作响的跳蛋,她们就这样走过学校热闹的操场和公园,最后在学校的树林里做爱的时候,沈慈被游元咬着脖子高潮了。
“我们去学校图书馆的洗手间做一次吧。”
狭小的厕所隔间,沈慈听着外边同学们的谈笑,虽然明知道是觉,但同学们的每一个笑声,沈慈都觉得她们是在嘲笑自己在游元手指上卖力扭动着腰枝讨好游元的自己。
“以后,不能叫我游元,要叫“老公”或者“主人”记住了吗?”
沈慈并没有犯,只是游元心血来潮。她命令沈慈趴在床上,游元解开皮带一下一下抽在沈慈的屁股上和背上,最后血痕都洇在白嫩的皮肤上,沈慈的细软的求饶声被一下一下响彻的鞭风盖过。
“母狗肯定是要有母狗的样子,在身上写上这些字才能证明你爱我。”
游元说着,一边在沈慈的双乳间写上了“游元的母狗”;在小腹上写上“骚货”;在沈慈大腿根写上“肉便器”。
第一滴泪水声流在枕头上,沈慈只是言别过头去,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游元正兴致勃勃的对着她写满污言秽语的酮体按下手机快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一直到大二开始,沈慈发现,游元是真的几乎要彻底限制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