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这里戛然而止,bta作为一个旁观者回顾了自己的前十几年,发现也不过尔尔,只不过是一直在相遇,一直在失去罢了。
心里好像缺了一块,很闷,潜意识却又明白自己补不回来,所以就一直让它空着,再去努力强制自己忽略这种没有“必要”的情绪。
但压制久了,总会到达一个临界点,然后“嘭”得一声爆发。例如昨天,例如这个梦。
朦胧间,bta看见有个什么人向自己走来,他对上那个人的眼睛,迷迷糊糊发现又熟悉又陌生。
bta的手下意识攥紧棉被,鬼使神差地对着来者说:“你……你能不能笑一个啊。”bta说得又轻又慢,还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翼翼。
冷不丁地听见这么厘头的要求,apha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笑着将手里端的粥递给bta,说道:“脑袋里想些什么呢,尝尝我煮的粥。”
bta的手突然放开,他低下了头,他的头发许久未打理,刘海已长至眼睛,挡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神色。
他木讷地接过粥,什么也没说。
apha俯身用手背碰bta的额头,后与自己的相对比,喃喃道:“总算不烧了……”
bta被apha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便是动也不敢动上一分。
可能是在屋里的原因,apha脱下了西装外套,仅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透过发丝之间的缝隙,bta能够看到衬衫包裹下apha劲瘦的腰。
似乎有点热,是今天温度升高了吗?
bta想着。
怕bta疑惑,apha特意解释了一番:“昨天夜里你突发高烧,张齐替你处理了下,他今天有早班,让我过来看看你,张齐说你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快吃吧。”
bta愣住,任由热腾腾的热气扑在脸上,熏得眼睛微微发涩。
apha耐心地站着,没有出声催促。
bta想了半天,说:“陈先生,我昨天说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