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念很顺从父亲司洵，他来到赵成身前微微欠身，“对不起老师，刚才没认出您，是我失礼了。”
“谁教你这么道歉的，跪下！”赵成双腿敞开坐着，睡袍凌乱，穿着灰色内裤的裆部若隐若现。
司念皱眉，他本能抿唇，嫌恶老师极其不端的坐姿，下意识看向司洵，想再次确认这真的是礼仪老师吗？
“老师让你跪下，没听见吗？”司洵重复命令，声音稳重低沉。从小被父亲教导长大的司念几乎是瞬间跪下，他根本不敢抬头，生怕看见赵成的裤裆和父亲严厉的目光。
“跪好了，父亲。”
“以后老师说的话，你都要照着做，不要让父亲操心。”说完话，司洵讨好地望着赵成，用目光询问主人他表现的怎么样。
赵成摸了摸司洵的脑袋，表示很满意。
“知道了，父亲。”一直低头的司念过了两人的互动。
“在家里，小少爷要裸体。现在到门口脱光衣服，走进来再跪下。”
“你说什么！？”司念气急，不满地瞪赵成。他念及父亲存在，压低了嗓音，但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惊恐。
“叫你做就去做！”
“啪！”
司洵一巴掌扇在司念脸上，少年难以置信地捧着胀痛的脸看父亲。
他从出生就由司洵带大，司洵虽然对他严厉，但也从没有扇过他巴掌。司念生性倔强，唯独听从父亲的话……这一巴掌没有打出他的反抗，彻底将他的疑惑打散。
按照父亲的话去做，一直都是正确的……况且是，教导礼仪罢了，不能让父亲不开心……
司念仿佛失了魂，晃悠悠地来到门口脱光衣服，在整栋别墅十几个下人面前，顶着被扇红的脸颊走出客厅。微风激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司念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忽略那些探究好奇的目光。
他依旧挺直腰背跪在赵成面前，越是受到折辱、他越是目光坚毅地看着赵成。
“以后还听话吗？”赵成边说边用手轻扇司念白嫩脸庞，手劲不大但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