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班里的人平时对秦远的态度是什么,现在他们的旅行质量能上涨这老大一截,都很感谢秦远。
棠生和秦远两人到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开始在民宿里收拾了。
两人的住处也早有秦家先来的人打理,两人住一起,一间民宿,下分两个卧室。
秦远带着棠生进去,看着里面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又挥手让身后的保镖走开,自己则狗腿的跟在棠生身边,为棠生的要求跑上跑下完善房间,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
保镖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看着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
外面的众人仍在忙碌,江起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眉头却不自觉紧蹙。
他抬头远眺泰山的方向,正午,泰山的上空却一片灰蒙。云海低沉,却不随风流动,上方的风猛烈,却吹不散、撞不破这云海。
身边的人为这壮观的景象惊叹。
不安感却从来到这里开始就紧攥着他的心脏。
江起揉了揉眉心,这种被动的感觉,很不好。
众人在民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开始爬泰山。
泰山,巍峨雄伟,气势磅礴,具有厚重的历史沉淀,号称天下第一山,历代帝王在此封禅。
棠生迎风而立,不光是他,班里的人大多都是第一次登临泰山,此时神色肃穆,纷纷礼敬着这座只在网络与想象中见过的山脉,此时亲临此地,更能感受到它的雄伟与壮阔,它的古朴与神秘。
众人拾阶而上,眼前是一条登天台阶,贯通浩大的山体,延至峰顶,何其雄伟,却不会叫人望而生畏,只让人心怀激荡。
六月,泰山到处郁郁葱葱,更有流泉飞瀑,庄严巍峨中不乏灵秀,置身于浓郁云海中,更让人只觉飘飘欲仙。
然而豪情很快褪去,身上的疲惫不知不觉蔓了上来。
爬了几公里,已经有人体力不支,双腿如灌铅了。
棠生就是其中一位,但他要面子,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