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秦远再一次向他表白的时候，他犹豫着，仍旧没有答复。
但和之前不同，这次同意秦远的吻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已经想好了答案，他想拒绝。
为什么？
棠生茫然地想，和秦远亲吻的时候，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江起的面孔。
他的江起的关系很畸形。
表面上是朋友，可到了晚上，他们又像最亲密的恋人一样交欢。
即使江起对此一所知，但自己呢，也能装作一所知吗？
江起对于自己...到底算什么？
他因为自己的阴暗心思，想让江起当他的狗，但驯化这只狗的代价，却是自己的身体。
他喜欢江起吗？
那他对江起的喜欢里，也实在是掺杂了太多其他东西。
他闭了闭眼，收了思绪，正准备睡觉，窗户上却传来一点动静。
棠生敏锐的看过去，下一瞬，瞳孔便亮了起来。
“江起...”你还活着...
他下意识的欣喜，百般思绪在看到江起的一刻全都瓦解，只剩下庆幸与由衷的欢喜。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江起便眨着黑瞳，瞬息而至。
他面表情的看着棠生，视线从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清瘦的脚踝上一一掠过，侵略性很强。
棠生并没有异样的反应，黑夜的江起，他再熟悉不过。
下一瞬，他便落入一个裹挟着寒气的怀抱，江起冰凉的唇也随之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