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觉得自己好像忽然不认识字了，这三个字拆开来，按理说他都知道，但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他讷讷道，“那我和你，这算什么，你，你说你也喜欢我...”
棠生轻笑一声，“对啊，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江起僵硬的看着他，缓缓放开了捏着他的手。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明白，江起。”
棠生情地看着他，拆穿道。
“呵...”江起笑了一声，“又玩我，有意思么？”
棠生认真起来，“江起，我想过了。你们两个，我要么都要，要么，一个都不要。”
江起也认真的看着他，心已经疼到麻木。
温棠生总有本事，治好他的伤口，却又转头在上面再刺一刀。
他穿上衣服，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极慢，又极坚定。
他后退的整个期间，棠生都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眼看他快要到门口，棠生终于开口，嗓音沙哑，“江起，你想好，出了这个门，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江起蓦地顿住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他刚刚还在高兴，转头却又是一场空吗？
‘啪嗒’、‘啪嗒’
极细微的声音响起，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