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能产生药性的,全靠掌柜的后院栽的花树。
吃了药引的人再闻了花香,渐渐会感到瞌睡,如同自然入睡般,只是三个时辰后必定昏迷不醒,知觉。少说得一天一夜才能醒来,在梦中丢了性命都不会知道。
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拿不到什么证据,因为这药的效果虽然霸道,但本身毒,一天后就会自然代谢出去,即便叫人来查,过了那个时限也什么都查不到了。
这里又是个交通关隘,来往住店的都是些外地人,又大多是江湖人,哪天不死几个。因此这掌柜的开了这么多年黑店,愣是没什么大事。
他对这药感兴趣,方才来的时候,便绕路去了后方,偷了不少药和解药出来。
在来萧离房间之前,他已经把解药喂给他那三个小朋友了,想来对付那群乌合之众足矣。
至于萧离嘛,他本来也没打算给他解药。
刚才撒给萧离的一把东西,就是一把诱他加快毒发的干花粉,只不过里面混了烈性春药罢了。
不多时,看到萧离缓缓顶起一个帐篷的下身,棠生轻笑着,伸出如玉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抚摸了上去。
月光如水,倾泻而入。
棠生已经拉下了萧离的裤子,用手轻轻抚摸把玩着手里这根丑鸡巴。
他面上带着嫌弃,心里也在骂着这东西真是丑的碍眼,不知怎的,下面的水却已经流的快打湿裤子了,逼穴也在一个劲地抽搐,叫嚣着要把眼前这丑东西吞进去。
昨天仅仅坐在萧离脸上蹭了蹭逼,他就爽的一晚上没睡,彻底被勾起了淫性,今天便迫不及待过来要把幻想付诸实践了。
主人昏迷不醒,那根丑鸡巴却在棠生掌心越来越硬,热胀胀的抵在他掌心,粘液都激动的吐了他一手。
棠生有些嫌弃的将那些液体抹在萧离身上,忽地心思一动,又抬手把他衣服解开。
萧离渐渐被他剥成个大敞四开的模样,健硕胸膛裸露在外面,裤子倒是好好的穿在身上,却在前端狰狞的挺出一个紫红的丑鸡巴来。
他昏迷中也不甚安稳,胸膛急促的起伏,眉头也紧皱着,像在梦里同什么人做抗争似的。
棠生伸手,轻轻压了压他眉心的褶皱,俯身探出舌尖来,去亲吻他的唇。
萧离霎时便不动弹了,胸膛平稳下来,在棠生这一吻中,竟显出点异样的乖巧。
棠生满意的亲了亲他,随后不紧不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缓缓骑坐在了萧离的胸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