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啃着手里烤的勉强能吃的烤鱼,再看看棠生手里那个滋滋冒油,一看就非常油润好吃的烤鱼,耳边响着萧离一会问是不是太咸,一会问是不是太油的喋喋不休,一时间面如菜色,食不知味。
又过两日,终于熬进了城镇,几人嗷嗷叫着,订了客栈后澡也顾不上洗,疯狂点餐哐哐一顿炫。
萧离则带着师伯,溜溜达达上楼,叫店小二烧热水准备洗澡去了。
那三个饭桶在下面炫,之后回房间也要各自洗漱。这个时间,他正好和师伯洗一个美美的鸳鸯浴,嘿嘿。
“师伯...”
萧离激动的扒光身上的衣服,抱着棠生沉进了浴桶里。
这几日在荒郊野岭,他和师伯干什么都不方便,亲密接触、帮师伯吃奶、洗浴都要避着点人,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泡澡啦。
他抓着澡豆,激动的说:“我帮你洗,师伯!”
他细细的替棠生清洗着后背,在白腻如温玉的肌肤上摸了又摸,没正经洗多久,双手就悄声息的滑到了前面。
粗糙的澡豆碾过敏感的胸乳,棠生低喘一声,挑着眉回头看向作怪的萧离。
萧离脸色红红,越过他肩膀贪婪地看着师伯缓缓溢出,化在水中的奶汁,感受到棠生的视线,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棠生轻嗤一声,“吃便吃吧。”
萧离笑道:“得令!”
便扭转过棠生的身子,叫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埋头嘬吸起里面丰盈的奶汁来。
这奶水每天被人吸着,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吸越多,往往刚吸空,不到半日便又会积聚起许多,天天都要人吸。
棠生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被吸的不住颤抖,小穴也饥渴的收缩起来。
他下身坐不住似的往前一挪,霎时就撞上一根粗粗的肉棍子。
萧离伸了只手下去,扶着自己的物什,抵在师伯的穴上不断研磨起来。
即便是在水下,也依稀能听到那处搅弄的黏腻水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