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上了这样不拿施暴当乐趣,而是当生命的男人,恐怕今天要折在这里了。
尘埃在你指尖开出一朵黑色莲花,
邪恶喧哗,
我被指引着落下,
接近毁灭的肃杀。
太粗暴了,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我也有过渴望,也做过形形色色的梦。
若珍贵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男人,恐怕后半生都会日日陷在噩梦里,陷在一朵黑色的邪恶之花中。
所以他每碰我一下,就伸着腿,努力去踢他,虽然踢不到,我还是要表达不满,强烈的不满,论他是不是打我。
就是不想屈服。
“小娘皮,都这样了,还反抗,你行。”男人说着,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它对折一下,一鞭子打到大腿上。
我尖叫一声,火辣辣的疼,直冲心扉,令所有的挣扎,都静止下来,不得不静,我的反射弧在适应鞭伤。
就这一下,身体里突然有了改变,某个地方决堤的洪水,正一点一滴往外渗漏,马上就要决堤。
“挺吃这一套嘛,本来就有受虐体质,却一个劲儿不从,还是闭眼享受吧!”男人说完,高高地轮起皮带,却轻轻地落下。
皮带很宽,击打在身上,发出响亮的回声,我感受那种不同寻常的触感,灵魂被击打,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席卷一切的潮涌。
就像晚风,开始的时候和煦,越来越狂暴,但它却不冷,似乎能带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只需闭眼,感受风从指间过,从发丝中翻涌的乐趣。
我早就知道喜欢这样,但不是在这里,也不是这个人,我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两腿不受控制地在颤抖,似乎攀升使它感知到细微的不同。
藏在深山里的山泉,被人用镐头,一下一下地挖掘着,周边的泥土,已经松软,只差最后一下,就可以让喷泉迸发出来。
我的脸很热,一定红红的。
男人看到我安静下来,皮带迟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