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喜欢了吧?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他的手又落在臀部和胸部,我条件反射似的,开始了挣扎。
我不要他。
“原来你喜欢挨打?”男人揣测着我的心情,不在抚摸,而是继续击打着身上的肉花。
似乎这样激起了他的欲望,他裤子前面支得高高的,看形状如同细长的花瓶,我好害怕。
男人有些受不了,将我所有的衣裤全扒光,并迅速将我整个人绑在椅子上。
挣扎效,更何况我也挣扎不动了。
手臂被反绑在椅背,两条腿已经打开到最大,曲起绑在了椅子扶手上,让那片茂密的草原,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他发出“咦”地一声,更令我地自容。
我拼命想要合拢,却抗拒了绳子的拉力,只能像个孩子,将最私密处暴露在他眼前,任他一览余,细细品鉴,张嘴品评。
他的手粗暴地抚摸着下身:“好嫩的皮肤,水汪汪的,看看你下面,流出来的这是什么?”
他的手伸到我面前,透明的银丝颤微微地粘连在他指缝间,令人更加羞耻。
我扭过头去,长发掉落,披在我眼前,视线一片模糊,看不见羞耻能减轻一些。
“你和这俱乐部里的娘们一样,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这还要装出贞洁的样子,何必呢?少等一会儿就让更你快乐,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的,你比她们嫩。”
男人肆意地笑,像尖利的哨子,划破我的头皮。
手在他的裤腰上忙活着,我听到裤子落地的声音,紧紧闭上眼睛,绝望地从塞口球里发出狼一样的嚎叫,凄惨之极,是这世界上最失败的乐曲。
正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
组长终于发现我失踪了吗?终于发现这间房的不同寻常嘛?终于来救我了吗?
我这样想着,拼命耸动椅子,发出了乒乒乓乓地响声。
男人嘴里骂着,却没有开门的意思,噼噼啪啪,又在我脸上扇了十来个耳光,可能对我兴趣更浓厚了吧,只是威慑,没有下重手。